2、划拳的时候,我得出了一个结论:*人并不像早期西方评论家所批评的那样不可理喻。事实上,他们只是不苟言笑。首次来华的欧洲人并没有过多地关注这一点,也没有花什么心思去深究其中的玄机。为了达到一个特定的目标,人们会表现出各种处心积虑的姿态,强颜欢笑、眼神游离、声调微转,这些都能起到恐吓、愚弄或误导的作用。而现代美国人所深信不疑的“保持真实”、“忠于自己”和“表达真我”不仅与他们的观念格格不入,甚至是种诅咒(*人通常不回去写自白*的回忆录)。在我看来,*人的互动通常看起来都是呆板僵化的,这是因为双方都想盖过彼此的气场。有人去世后,人们谈论的并不是他是否说过谎话,而是他为什么说谎。他是从哪个角度看待问题的。